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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s Tagged ‘南洋大学

南大,NTI,N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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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夜暮到黎明     2021-11-26
http://navalants.blogspot.com/2021/11/ntintu.html

南洋大学解散后,NTI(南洋理工学院)在宪法下成立,颁发的是NUS(国大)文凭。十年后NTI升格为NTU(南洋理工大学)。

我在过渡期进入使用前南大校园的NTI,一方面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父亲下南洋不久后投入Merdeka(默迪卡)的呼声,没想到有生之年看到的是南大解散的局面,跟建国时代的许多人士一样,心头难以平伏。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NTI,当年我们这些工院毕业生,唯一升学的途径就是出国,就像二战前华校生回去中国升学一样。当时已储蓄第一年的外地生活费,可能最终选择异地生根。人生没有如果,谁知道?

放弃工作入息和美好的周末时光,回校当个超龄生,骑虎难下的忐忑心情,想起来还有点心慌。毕业典礼在嘉龙剧院进行,黄金辉总统大病甫愈,我祝他身体健康,结果在台上多聊几句。

毕业典礼在嘉龙剧院进行,黄金辉总统大病甫愈,我祝他身体健康,结果在台上多聊几句

日后因职场关系,跟数位总统都有会面之缘,黄总统最谦逊,亲和力最强。他到底是最后一任受委总统,还是第一任民选总统?现在变得很“乱”,乱在多年来民间的共识和多年后宪法的解读相差十万八千里。阅读全文»

Written by xinguozhi

11月 29, 2021 at 9:25 下午

被开除学籍 南大生逆境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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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网    2021-2-17
https://www.sinchew.com.my/content/content_2426196.html

1965至1966年南洋大学反对改制学潮达高峰,逾百名学生被开除或驱逐出境,9名学生领袖被逮捕。曾荣盛、朱华联、谢诗坚等返回大马后自立自强,闯出一片天。

受到时代的召唤,南洋大学学生在1963至1966年间学潮不断,并以1965至1966反对新加坡政府改制南大而把学潮推到高峰,1965年10月28日,南大学生罢课历时39天。在反对改制抗争中,新加坡政府前后开除和驱逐逾百名南大生。1966年11月10日南大再开除60名学生,学生展开罢课,9名学生领袖被逮捕,67名大马学生被驱逐。

记录南洋大学从开创到关闭历史的各种刊物。

捍卫南大与李光耀激辩 李万千被禁入境新加坡

1966年学生领袖李万千上台与李光耀辩论,痛批政府变质南大,后被逮捕和驱逐出境,至今仍无法入境新加坡。

南洋大学从创办到关闭,期间激起无数激动人心的万人支持浪潮,也爆发反抗政府改制南大的抗争风暴。学生领袖李万千与时任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就南大改制风暴公开辩论,被视为当时南大抗争的重要一幕。

1966年,李万千(右一)与李光耀辩论。

1966年是南大改制的第一年,10月29日,政府资助的新图书馆在校长岗上开幕,李光耀以总理身分主持开幕礼,反对改制的数百名学生当天发动和平请愿,他们高举布条及高喊口号。台上的李光耀随即向示威学生发出挑战,要他们派一名代表上台跟他辩论南大改制问题。学生领袖之一、现代语文系三年级学生李万千在李光耀保证其人身安全之后,立即上台。他呈递了学生请愿书之后,在台上痛批政府变质南大、褫夺陈六使公民权、逼走庄竹林校长、逮捕学生、开除学生、封禁南大学生会及学生团体、派军警进驻“云南园”、破坏大学自主权及学术自由等不民主作风。李万千当天在同学的掩护下成功撤出校园,不过随后受到执法当局的搜捕。李万千离开新加坡即被禁止入境,虽然如今许多当年被驱逐出境及禁止入境的大马学生已经被解除禁令,李万千至今仍然无法踏进新加坡一步。 阅读更多 »

Written by xinguozhi

2月 23, 2021 at 3:26 下午

南大四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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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威雄     2020-12-5
https://www.malaysiakini.com/columns/553946

Malaysiakini

1955年南大创办之时,南大牌坊作为南大的标志和正门入口处,牌坊写着“1955南洋大学”。“南洋大学”这几个字是当时国际书法家于右任的墨宝。(图文取自面子书“南洋大学”专页。)

2020年初爆发的2019冠状病毒迅速蔓延,全球一片哀鸿遍野,似乎遥应了庚子必乱之谶言。对华文教育来说,今年也应是忏悔之年。回首四十年前,南洋大学惨遭强行关闭,留下一道难以愈合的历史伤口。逢此险厄凶岁,抚今思昔,怆然莫名,感系愈深。

四十年不长不短,人世间换了一回。1980年南大被鲸吞后没几年,岛国最后一间华文小学也被关闭,社会改造大工程进入了收官阶段。从九十年代“伪西方社会”(李光耀语)的成形,到二十一世纪初英语成为大部分华裔小孩的母语,也不过是一代人的光影,却翻转了南洋原有的精神面貌。

南洋大学,这个改造工程中最难以攻克的关卡,李光耀晚年回忆起来,还无不得意地说他可是“花了十六年才解决”,掩不住那处心积虑之心迹,却也折射出他内心一个巨大的阴影。

官方给南大下判三“罪状”

历史从来都由胜利者所书写。从国家机器的强暴,到钦定历史的书写、主流意识的塑造,那个曾经掀起举世狂潮与全民翘盼,矗立起大时代丰碑的南洋大学,早被边缘化为建国史中的小注脚,被捏成面目可憎而定格在史册里。

官方给南大下判的“罪状”,不外乎有三大条:一这是一所华人沙文主义的学府;二是南大与红色共产的关连,三是南大学术水平的低落。其中第一、二条最为严重(此两条实为一体之两面),在冷战时代里简直是罪不可赦。

南大打从立校以来,就不断被责问“究竟认为自己是马来亚公民还是倾向于认同自己是中国公民”(李光耀语);不然就被学界论述为“移民社会的产物”、“华侨民族主义”、华人身份认同上的困境与错乱等等。

此类主流观点,似乎已成了定论。每念及此,未免惶恐。南大不死,只是调零。我们已输了南大,不能再输掉南大精神,更不能输在最后的历史防线上。藉此四十周年之际,让我们好好地把南大史重读一遍,本文且先重审所谓的第一条罪状吧。

建国堂。南洋大学已被拆除的大楼之一。

吾人之故乡:陈六使倡设大学

一部南大史当从何说起?1950年5月,一代侨领陈嘉庚决定北归中原,贡献祖国,象征了侨民时代的逐步谢幕。当时在码头为他送行的接班人陈六使,以及他身后数以百万计的各地华人,却决意要化异乡为故乡。但是他们该以什么身姿留守在南洋?

四个月后,陈六使给出了答案。1950年9月,六使伯以高瞻远瞩之姿,倡议华人应率先主动创建一所大学:

自第二次大战后,吾人已认识马来亚无异吾人之故乡。既有此一新见解,自当为吾人马来亚之子孙计。以南洋群岛吾侨之众,中学生之多,非从速办一大学于中心地点新加坡不可,愿各位贤达共促成之。
(引自雷澥《南大春秋》,页22)

据此而论,南大乃因应一大事因缘而出现于世——为“吾人之故乡”马来(西)亚此大因缘也。“既有此一新见解”一语,寓示了一种新认知的产生,宣示了身分认同之转变。每读史至此,莫不掩卷长思,继而废书而叹:解读南大史之线索尽在此矣。可惜后人大多错读了南大,不然便是存心要扭曲南大。

1950年首议未引起关注,至1953年1月16日,独立自治形势愈形逼近,时机不再待人矣。于是陈六使在主持新加坡福建会馆联席会议上,毅然再次高呼­——马华社会当以自身人力与物力创办一所“马华大学”。

没想到此次登高一呼,如平地一声雷,万山响应,大地震动;又如星火之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全马迅速掀起了一场浩浩荡荡的“南大运动”,实为前所未有。 阅读更多 »

南洋大学等待平反 创办人陈六使公民权何时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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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林友顺、王建安      2020/11/30-12/6 2020年48期
https://www.yzzk.com/article/details/南洋大学等待平反创办人陈六使公民权何时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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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第一所华文大学南洋大学被新加坡政府关闭四十周年,被视为冷战牺牲品。创校人陈六使当年因被指“与共产党分子合作”而被褫夺公民权,但去年新加坡当局在南大原校址设“陈六使径”,引发联想。很多校友与东南亚华人希望能够为南大和陈六使平反。南洋大学存在了二十四年,培养了一万二千名毕业生,在各领域发光发热。他们多年来争取复校,并将南大精神升华。

四十年前,东南亚第一所也是唯一一所华文大学南洋大学被新加坡政府关闭,牵动了无数校友和东南亚华人的心。创校人陈六使更因被指“与共产党分子合作”而被褫夺公民权,直到他在一九七二年去世仍未平反。但去年新加坡当局把南洋理工大学(原南洋大学校址)内的一条路重新命名为“陈六使径”,使人对陈六使名誉获恢复抱有一线希望。

南洋大学仅存在了二十四年、培养了一万二千名毕业生,实体校园虽已不存,但其为华文教育奋斗不懈的精神却永存,无形的校园一直深烙在校友与华社心中。许多现已年华老去的校友,当年都曾参与和新加坡李光耀政府关于南大的博弈,甚至因组织或参与学运而被逮捕或驱逐出境,可歌可泣。遍布全球的南大校友在各领域发光发热,有的多年来争取复校,有的则认为南洋大学已完成光荣的使命。

一九五三年,当时新加坡福建会馆主席陈六使倡议创办一所以华文为主的大学,并率先捐出五百万新元,消息一出,东南亚各地华人社会纷纷响应。福建会馆同时慷慨地将位于新加坡西部的一块两百公顷土地捐出来做校址。

在华文媒体的宣传与持续报道下,新马各界泉涌而来的捐献,涓滴成河海,尤其是新加坡本地,除了商家,无数市井小民、三轮车夫、舞女、小贩、洗衣妇,都为了一所完全属于民间的华文大学,默默献出自己的劳力和血汗,换成微不足道的捐款。

陈六使本身受教育不多,甚至被一些人视为大老粗,与政权主流的英文派作风格格不入,但他对创办南洋大学这件事,却是始终如一的义无反顾,要为南洋学子提供在家乡就学的便利,将之视为一番义举来办,却在后来与英殖民者和李光耀的矛盾中被政治化,以致遭李光耀视为眼中钉,在独立之前就以“曾经积极与反国家共党分子合作”、对“南大在治安上成为马来亚之严重问题应负其责”为由,褫夺他的公民权,直到他一九七二年去世为止,未予以平反。

直到二零一九年,第四代政治领袖才将翻新后的南洋理工大学校园“云南园”内的标志建筑、前南大行政大楼前的一条路,重新命名为“陈六使径”(Tan Lark Sye Walk)。然而官方对此举完全不谈陈六使名誉是否恢复的问题,还有一些人议论的是,以陈六使对南大与华社的贡献之巨与气魄之大,路名却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Walk”,既不匹配也显得小器。

南洋大学在一九五六年正式开课,到一九八零年举行第二十一届毕业典礼为止,共培养毕业生约一万二千人,校友包括新加坡执政党政治人物蔡崇语、何家良、庄日坤、柯新治、陈原生、流亡政治人物谢太宝、何元泰、邓亮洪、反对派政治人物刘程强、艺术家陈瑞献、著名作家尤今、资深媒体人林任君、杜南发、潘正镭、澳洲历史学者杨进发、大马前内阁部长刘贤镇、企业家与社团领袖林源德、颜清文、历史学者李业霖、资深媒体人谢诗坚、评论人李万千、香港学者郑赤琰、财经专家曾渊沧、印尼出生的学者廖建裕等,都是南大校友。南大毕业生不像以英文为主流的新加坡大学毕业生,容易进入公务员体系或与官方相关的大企业,很多人在私人企业界闯荡或出洋深造,不少人成就斐然。

这二十四年间的南大学生,最年轻的都已进入退休阶段,最年长已经八十几,或早已离世,对南大的关爱,很多人已经透露出犹如一场“梦”般的心情,不堪回首。特别是当关闭南大的主角李光耀去世之后,南大人对他的恩恩怨怨仿佛也平息不少。相较于过去几个关键阶段的情绪沸腾,例如当年关于南大前途的各种报告和建议的推出,到正式宣告与新加坡大学合并,以及后来有关迁册、复名(让后来的南洋理工大学恢复南洋大学名称),每一个阶段都刺痛人心。如今的平静,也似乎说明新加坡这个岛国,并不甚在意一段曾经辉煌的历史所经历的细节与真相。 阅读更多 »

缝制南洋大学落成大典百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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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介(新加坡文史工作者)    2020-1-28
怡和世纪 第40期 2019年7月

落成大典翌日,《南洋商报》打出“十万嘉宾共庆落成”的标题;《海峡时报》报道,参访云南园的宾客有十万之多——十万人共聚云南园,对当时只有150万人口的新加坡,是个极大的比率。落成大典的百衲被上,这一块景色,最为缤纷。

1958年3月30日南洋大学举行落成大典,汹涌人潮掩盖了大学的每一角落。Courtesy of National Archives of Singapore.

与古稀之年的“建国一代”闲聊六十多年前的南洋大学落成大典,都说盛况空前,它绝对是这小岛国难以再现的集体社会心情。我出生于1950年代,南大落成时,虽少不更事,但对这所学府的印象还是有的。当年周边的长者不时聊起华社力拱南洋大学,从创校投入的热情资助,到上路的种种颠簸,点滴心情都沉淀于我心底。有一段时期,我对华社这场不寻常的盛典充满好奇,盼望能得知更多信息,填补我的空白。念中学时我买下以今的《椰林短曲》,里头有一篇《沸腾的云南园》,让我第一次从文字中感知这场盛事的氛围。这篇文章,七十年代曾被编入中学华文课本里。

《沸腾的云南园》,作者以今,原名沈侠云(一说沈侠魂),担任过小学校长,是南大落成大典的现场见证者。文章如是描述了当天的盛况:“整个云南园涌着排山倒海似的人潮。密密麻麻,万头攒动;在红墙绿瓦,金碧辉煌的南大图书馆前,在绿草如茵的校园里,在大路中,在树荫下,在高耸的楼头,在陡削的山岗,汹涌的人潮几乎掩盖了所有一切的空间……在这一天,新加坡的人们汇成了一股莫之能卸的巨大的热流,翻腾澎湃,浩浩荡荡奔向南大。”

人们对这场十万人奔赴盛典的口头或文字忆述,经过时间刷洗,留下的记忆已经十分零碎。岁月沉淀之后,所有奔放的情感只滴漏出概括性的简要文字,少了张力。于是我兴了念头,翻阅1958年南洋大学落成大典的报章报道,加上零落于书刊上的忆述……尝试缝制一张南洋大学落成大典的百衲被,留住一点逐渐挥发的社会温度。

落成典礼前后的另一波捐献浪潮

1958年3月30日,星期天,是南洋大学落成典礼的黄道吉日。庆典的宣传攻势,早在三月初便开始了。率先登场的是3月5日《南洋商报》与《星洲日报》同时发布消息,有两大新闻要点:一是从即日起,南大庆典筹委会将发帖,广邀政商精英、贩夫庶民到场观礼;二是借助这次典礼助兴,开展另一轮大型募捐活动,于是它吁请热心人士以贺仪的方式,支持南大基金。这是1953年南大确定筹建之后,二度动员社会捐助南大的高频呼唤。

从3月初旬那则“贺仪助南大”的新闻见报开始,义款八方潮来,汇成华社罕见的肝胆相照。毕竟,从1953年有心人动念开始,接着的几年时间里,华社倾情投报,期盼一座传播中华文化的教育长城能在荒野中拔地而起。裕廊山头经历数年的风风雨雨,也如愿以偿在1956年3月传来了开坛讲经的书韵墨香。像春耕夏耘、披星载月之后田野结出厚实的瓜果,一场收割的庆典自然掀开情感层层迭起的高波巨浪。

趁着“南洋大学创校史上光荣的落成大庆”,南大募捐小组“吁请星马热爱南洋大学的各民族人士,以现金贺仪充南洋大学基金”。通过媒体喉舌,锦上添花的情感动员启动了。新闻见报翌日,义款沓至,《星洲日报》与《南洋商报》天天刊登大篇幅的捐款名单,这现象一直维持到庆典结束数周之后。这种群众“涓滴成流”的金钱奉献反响,是1953年开启,前后长达五六年之久的自动自发大规模社会行为,是新加坡开埠两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一次。

我原先以为,社会捐款的热潮会随着1956年大学开课后回归平静,不想到这回为了拼制南大开幕盛典的图景,我搜索陈年报纸,再度与大面积的捐款名单打了照面,惊叹在那个贫穷落后的生活环境里,那种古道热肠的情感何以野火燎原般持续燃烧。

我根据落成典礼前后两大华文报章一版又一版的捐款名单粗略计算,这回市民与社团捐献者的人数,不会少于十万八万。新加坡的社团、商号,马来半岛小镇偏乡的群体或个人,都积极呼应,电车公司欧籍职员、丽泽学校、马来亚影室、万和丰面包厂、美利昌号、华夏公学、山海园餐室、柴炭商行公局、银河音乐会、东华口琴队、友竹俱乐部……纷纷以数额不等的善款,壮大了南大基金。典礼当天,文友派报社二十余名社友到云南园义卖由《星洲日报》报效的报纸,收入悉数捐赠南大。这次连续四五周的纸媒捐款名单,它的数字意义,在于捐献队伍之庞大,至今仍光芒耀目。这个破釜沉舟接地气的集体行动,显现了这所民办大学释放正能量的饱满底气。 阅读更多 »

Written by xinguozhi

1月 28, 2020 at 1:22 下午

“天然独”和“天然英”是师出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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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     2020-1-15

【同温层】

有人在脸书吹嘘,说大选前夕,台湾友人在网上发帖:拍胸脯保证韩国瑜一定赢,使得“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他难以苟同,因为他认为“造势不一定化为选票”……其实,临门一脚前的忐忑,这点小聪明谁会没有呢?只不过说出来会成笑话,否则“大热倒灶”这四字词就不必造出来了。连老奸巨猾的蓝营名嘴都会看漏了眼,他算老几啊,浩练!

韩国瑜这一路走来,不断有名嘴说:他不应在同温层里抱团取暖,而是要走出来拉拢中间选民——谈何容易!人是群居的动物,一生都是在同温层里打滚;无论成功、失败,快乐或者忧伤都要和人分享。真正能够做到遗世独立的,只有出世的修行者。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你的政治理念能够符合大众的期待值,中间选民自然会向这个同温层靠拢(民进党人又何尝不是活在同温层里?)。台湾的确是风向变了,自2018年底的“讨厌民进党”到2020年初的“害怕共产党”,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纽约时报》有篇文章标题是《蔡英文的幸运  习近平的愚蠢》是很有道理的。

【“天然独”和“天然英”】

台独在台湾一路来都有市场,从党外的《美丽岛杂志》到民进党的成立,已经有40余年的历史。起初或许只是“讨厌国民党”,后来则是要一边一国。而近期这些台独分子从莘莘学子的课纲下手,从国文、历史、地理及公民四科的“微调”,剪断中华文化的脐带,造成年轻人的“天然独”,如今已然成气候。 阅读更多 »

《狮爪逃生——新加坡政治流亡者思辨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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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兰,刘月玲      2012年5月

流亡不是一种选择,
而是超乎法理之外的迫害
发疯的情治机关
凶残、放纵的怒火

《流亡》,陈仁贵*

这集子中叙述的事,可能把我们经由经济增长造就出来的美好假象撕裂,让我们当中的一些人,不得不正视这假象后面的丑恶现实;特别是那些对新加坡1970年代与1980年代政治氛围毫无概念的人。至于对我们当中那些经历过上述两个十年的人,它则会勾起我们的回忆,脑海中浮现曾经“遭遇”内部安全局“修理”的亲友们的身影。我们,作为负责任的公民,是否质疑过政府对那些被拘留者所作的指控?我们曾否为了帮助那些被捕或逃亡的人,做过任何事情?难道因为国家显得那么强大有力,媒体显得那么言之有理,我们就屈服,听任无法自卫的个人,遭受这种铺天盖地的攻击?也或许我们只是感到无助,为了自我保护,我们只好选择置身度外?

人民行动党自1959年上台执政以来,即毫不手软地使用内部安全法令,这是众所周知的。一波又一波的逮捕与未经审讯的扣留,使新加坡失去了一批有天分有献身精神的理想主义者;要不是内安法截去了这些人有用生命的大部分,他们本来可以为我们国家的进步作出更大贡献。在1963年2月2日臭名昭著的“冷藏行动”,超过一百二十名社会主义阵线、工会、学生领袖被逮捕并投入监牢。在整个1960年代,持续推进的清洗行动,把所有形式的反对力量,以及中英文大学的学生运动扫除一空。

国家倡议的“去政治化”运动既深且广,以至进入1970年代初期,新加坡成了个只有行政管理的国度,政治活动陷入了低潮。何元泰说:“……南大学生会已无往日学运的活跃景象。南大学生会在六十年代中之前,曾踊跃参与捍卫华文教育、反对殖民主义运动,曾经针对有关建国的政治远景的课题进行过激烈辩论。”

尽管1970年代的新加坡是那么政治活动稀缺,表面显得那么平静,邱甲祥留意到副总理张志贤这样的陈述:

2011年10月中,副总理兼内政部长披露,单只1970年代就有超过八百名这类被逮捕的人,最后正式发出的拘留令有两百三十五份。数十年下来,为数应有数千。


这些被逮捕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他们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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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耀剥夺他的公民权,现在新加坡还他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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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眼    2019-10-13
https://mp.weixin.qq.com/s/Wn9eQcFpptOOEozWDNqvww

今天,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被爆出,将有一条路以南洋大学创办人陈六使命名!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南洋大学,是并列QS“亚洲第一大学南洋理工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前身,但对于陈六使这个名字就很陌生了……

他,是曾经的新马胶业巨子。
他,曾创办了第一所海外华文大学。
他,在李光耀掌权的第二天被褫夺公民权。

陈六使,1897—1972年

16岁上小学的胶业大亨

陈六使1897年出生于中国福建省集美乡,他父母早丧,家境贫穷。直到1913年,陈嘉庚出资创办集美小学,16岁的陈六使才接受教育。但只上了3年学,他就南下到新加坡谋生。

集美小学木质校舍

在陈嘉庚的谦益公司工作9年后,陈六使与兄弟出来自己开公司,短短10年间就晋升新马十大胶商之一。

1950年他当选为新加坡中华总商会的会长,这是新加坡华商最高组织。同年,他也成为了新加坡最大的宗乡会馆——福建会馆的主席,他的前任是陈嘉庚。

陈六使在华社有着崇高地位,人们通常尊称他为六使伯 阅读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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