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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住豪宅(二)
李莫愁 2023-5-21
尚穆根和维文的房租虽然是自己掏腰包,但是这次他们住的是公家的产业,而不是自己真金白银买的。如果在取得这些庄园豪宅的过程中有猫腻,或者价格低得不敢相信,节省了大笔的产业费,是不是也算侵占公帑,要纳税人买单?
莫愁在上一篇文章里,说因为尚穆根和维文住在以英亩计的庄园豪宅,人民行动党的“人设崩了”。果不其然,《网络公民》就出了一篇文章《戳破人民行动党审慎节俭形象》(Punching a hole in the PAP’s image as prudent and frugal),因为这苦心经营“白衣白裤”形象是他们自己吹的。
而且这种“廉洁奉公”的故事可说是随手抓来一大把:
1、有这样一个故事:新加坡的建国元勋——吴庆瑞博士在一次国外旅行中对他在伦敦海德公园酒店的分配房间感到不满。他发现房间太大,太奢华了。吴博士要求换到更简陋的房间。当他被告知英国安全部门希望他留在分配的房间里时,他才被说服留在原地。对吴博士来说,奢侈的生活令人厌恶。即使是单纯的酒店房间的大小和豪华程度也让他感到厌恶。
2、另一个故事是,吴博士在开车经过一所学校时,突然陷入沉思。他说,他在想,完成教育的人是否会有工作机会。他首先是人民的一份子,然后是一个政治家,他从骨子里感受到人民的感受,他尽力而为,但知道他没有所有的答案。
3、有人说建国元勋李光耀是人民行动党的一面明镜。他是一个谨慎、节俭的人。他从20世纪40年代到2015年去世前一直居住在欧思礼路38号的家中,很多照片都显示那里仍拥有几十年前的家具和地板,十足简陋的生活空间。
4、李光耀出国公干,自己洗内衣以节省酒店的洗衣费,他穿打补丁和修补过的衣服,他让他的员工在海外旅行时穿借来的冬装,他训练他的孩子节省水和电。
5、连总理夫人何晶对服装的奇葩品味,也被列入节俭的范畴。说她避开了设计师的东西,宁愿穿露趾凉鞋参加国事访问和官方活动,并携带自闭症患者设计的恐龙图案的小包。
6、李总理本人在一封特别信件中提醒他的同僚:”我们是人民的仆人,而不是主人”。
7、4G领袖偶尔也来凑一脚,据说陈振声部长他满足于一辆二手日本汽车,多年来一直佩戴同一块卡西欧手表,甚至在脸书上分享他找到新表链的“快乐”。
而且执政党连同官媒对于处理这件事的压抑和沉默,让莫愁想到更多的问题:
1、为什么部长不能、不要、不会替自己辩护?部长几乎周周都要发表各式官方演讲,还有接见选民时替他们写信仗义或伸冤,为何事到临头,却不提起笔来申述一番呢?
2、几时新加坡的国会变成讨论肮脏家事的避风港? 阅读更多 »
两件小事
韦春花 2021-11-21
刚过去的这个星期,有两件小事让人看出《联合早报》的报格。
【卫生科学局斥“连花清瘟胶囊”能治冠病是“不实传言”】
这里不是要讨论“连花清瘟胶囊”是否要成为新加坡认可的治冠病新药,而是觉得卫生科学局的声明太过武断和嚣张,缺乏科学实事求是的精神。
因为连花清瘟胶囊可治冠病并不是随便人讲的,而是中国的抗疫权威钟南山不止一次讲的。并且钟南山是西医正统出身,首先是爱丁堡大学医学博士在1996年还成为中国工程院院士。专长慢性阻塞性肺病及其他呼吸道病,2003年起中国历次呼吸道传染病(SARS、H1N1、H5N6、H7N9、MERS、COVID-19)的防治领军人,尤以在广东省防治2003年非典型肺炎(SARS)传染病而声名大噪。当年他领导的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主动接收SARS患者,并找出了医治皮质激素恶性股骨头坏死后遗症的疗法。2020年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冠状病毒2传染病暴发,83岁的钟南山“出山”任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主理。
钟南山是华文官媒熟悉的中国知名人物,对他讲过的话应该有印象,甚至还报道过,怎么能让卫生科学局信口开河呢?“卫生科学局说,至今仍没有可靠的临床试验证据显示,包括连花清瘟在内的任何草药产品能够预防或治疗冠病。”——是说“临床试验证据”必须要他们在本地做才行吗?那么美国的数据,他们为什么又信得十足?迫不及待要抢买他们(未经WHO批准)的新药?美国默克(Merck,又称默沙东、MSD)公司的治疗新冠肺炎口服胶囊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11月初在英国获准紧急使用。英国此举世界第一,默克新药则在新冠口服药研发竞赛中拔得头筹。默克称临床试验结果表明此药可使感染者住院或死亡风险降低约一半(而已)。现如今,即使是新冠疫苗也还是紧急批准使用,为此而送命的人不少,只能说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为什么不能秉持一种开放的态度对待别的系统的治疗方法呢?说到底就是看不起中医药,一股莫名的傲慢和优越感。既然林任君当年说过:“我们(报馆)对中国有一种‘同情之了解’,即使对它批评也是出自善意,最低限度没有敌意。”那么华文报就有义务出来告诉官方,不要对华社和中医有偏见,说“不实的传言”太过了。 阅读更多 »
尚穆根逻辑
韦春花 2021-11-16
【尚穆根逻辑】
余澎杉在美国犯法落难,尚穆根认为过去支持/声援他的人,都应该继续站出来支持余——这是什么逻辑?——再说啦,我们有什么义务让尚穆根享有有这种小气的快乐?没有!老娘也声援过余澎杉,那只不过是应了一句老话: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总比那些自以为一贯正确的冬烘强得多。其实放到任何民主国家,朝野过招,本来就不是对称的斗争,因为“朝大”拥有公权力和资源,加上经验老到,多年的死占茅坑不拉屎;还可以动用各种行政资源搞得你一身蚁。反观“野小”的一方则往往显得“稚嫩”,犯错出糗的几率大,若真的要“面对音乐”,大家除了不落井下石,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至于余澎杉当年的罪名,如今也随着官媒“为尊者讳”的报道而起了变化。余澎杉其实就是直接辱骂李资政而身陷囹圄(这是唯一真正的原因)。但是在号称民主的国家,骂前领导人根本入不了什么罪,勉强入罪也会贻笑国际,于是就牵拖了耶稣,入了宗教和谐罪:
1、《联合早报》(15/11/2021):“余澎杉因2015年在网上发布视频诋毁基督教和辱骂我国建国总理李光耀,以及在隔年因蓄意伤害回教徒和基督教徒的感情等罪名,被判监和罚款。”
2、《8频道新闻》(14/11/2021):“然而,这是真相吗?尚穆根说,余澎杉曾严重贬低基督徒和回教徒,用‘四个字母的英文单词’和粗俗的语言来形容他们以及他们的宗教信仰。”
就以最近辣玉莎事件为例,小妮子天真地以为国会和社交媒体辩论没两样,结果就惹上麻烦了。当然得她和所属的政党去面对,别人说什么也帮不了。即使发个议论,也是一两天的事,过后也就烟消云散,因为这是“野”的挫败,大家心头都隐隐作痛。而那些穷追不舍,大声挞伐,装得公允,一看就知道属于哪个阵营的人。
即使退一万步来说,当年NKF的杜莱落难,许文远和花生夫人还信誓旦旦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因为NKF筹款方式,还曾被哈佛选为教案,是个天才的发明。后来纸包不住火,罪名成立,高官个个都三缄其口,吴前总理还帮他在中东找到工作,贪墨的钱财也不知去向……这和“野”的作风有什么两样?老尚当年有按耐不住吗? 阅读更多 »
审视新加坡中文媒体对中国的报道
作者:何森璱 (Sense Hofstede) 译者:新国志 2021-8-28
https://www.wethecitizens.net/a-look-at-singapores-mandarin-media-coverage-of-china/
鉴于《联合早报》是新加坡的中文大报,它和它所拥护的观点主导了这个国家的中文阅读市场。唯一一份严肃的报纸,只提供一套观点,会使读华文的新加坡人无法接触到实际上更加微妙的汉字文化圈的辩论。此外,它可能会导致讲华语的新加坡人与其他社群之间产生认知差距,从而影响公共讨论和参与。
新加坡四分之三的人口是华裔,这一人口统计事实经常被用来支持这样的说法:作为“东方”和“西方”之间的桥梁,新加坡在帮助世界了解中国方面具有独特的地位。对新加坡和北京双边关系的描述往往指向李光耀作为相互“解释者”的角色。新加坡国务资政张志贤认为新加坡媒体扮演具有“局外人视角”的“局内人”的特殊角色。但是,随着中国吸引力的增长,新加坡的中文媒体还能保持“局外人”的身份吗?
新加坡主要的中文报纸《联合早报》最近因其保守的社论而引人侧目。在政府宣布将于2020年开始对女性问题进行检讨,及2021年国际妇女节之际,该报强调了尊重性别差异的必要性,担心节育对社会的影响,并解释说,过去对未婚母亲和同性恋者的歧视是为了保护女性。
更引人注目的是它关于新加坡数起反印度人的种族主义事件的社论,它引发了一份请愿书(特此声明:我签署了),质疑它仿效地引进美国右翼文化战的批判种族主义理论(Critical Race Theory),当作反白人种族主义,并指责该主义激起了“华人优势/特权”的讨论。相等于中文版的《慈母舰》(Mothership),早报属下的《红蚂蚁》对争议的回应是抱怨新加坡华人社群再次受到攻击,并措辞夸张地问到底是谁在歧视谁。
这引起了讲英语的新加坡年轻人的注意,他们想知道新加坡的华语社群每天到底读些什么。像我这样研究中国的学者,长期以来一直注意到新加坡的第一大华文报的其他方面。早报一直对中国持理解态度,但它最近对东亚的报道明显比你对所谓不结盟的新加坡所期望的更亲北京。有些东西正在发生变化。
亲华的常态
单看社论,你就会觉得《联合早报》编辑部的观点相当以北京为中心。例如,它在最近的七国集团峰会的社论遵循了中国的说法,将中国不可避免的崛起描述为“美国领导的”西方的最大挑战,而没有涉及“西方”是什么,中国在做什么,或者非西方国家可能会怎么想的复杂层面。这种盲目性在最近一篇有关南中国海的社论中也有所体现,该社论无视北京方面的行为和邻国的担忧。早报忘记了它本身是在东南亚,而是把问题归结为崛起的中国和嫉妒的美国之间的斗争。在台湾问题上,它用与中国报纸相似的语言说:地理决定命运,因此台北不应追逐冒险的空想,避免成为地缘政治的棋子。它没有花时间去了解台湾人对现状的看法,而是把美国视为唯一有影响力的参与者。
早报的自由言论漫画家王锦松是另一个例子。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为《国际纽约时报》(International New York times)创作的关于印度太空计划的种族主义漫画。鉴于新加坡的“越界”(OB)标记,他倾向于关注外交事务,在这方面他表现出了明显的偏好。他为报纸创作的漫画传播了有关台湾疫苗采购的错误资讯,贬低台湾总统蔡英文,或者将疯狂的美国与理性的中国进行对比。
早报的报道相当贴近中国倡导的观点。最令人震惊的例子是游润恬(她于2019年离开早报加入路透社)的一篇文章,她尽职尽责地重复了她在新疆宣传之旅中听到的话。在亲大陆的台湾流行歌手欧阳娜娜在中国“爱国”活动上的表演引发争议之际,早报的报道重述了《人民日报》(海外版)的一篇文章,并引用了亲北京的艺术家的话。一段视频访问了梁家河村,这是习近平个人崇拜的一个重要红色旅游景点,但影片没有解释他在文革期间是如何以及为什么被流放到那里的。另一篇文章大肆吹捧中国驻尼泊尔大使,却没有过多关注喜马拉雅地区的地缘政治斗争。 阅读更多 »
米暹爱蚶
韦春花 2021-9-5
李显龙当年一句“米暹卖蚶”所受的耻辱,主要是被人看破他是个不谙世事的二世祖,如《荀子•哀公》:“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寡人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春花也深信那是一时口误,相信讲稿里写的是“叻沙卖蚶”,他脑筋突然转不过来,讲成是“米暹”。
可是那时二丑可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当没这回事,让这话题就停留在咖啡店和网上。这回可不同啦,李显龙为了一雪前耻,特意做了个“包袱”(相声术语),故意在讲演中丢出一个“肉脞面要不要加蚶”的谜团……严孟达难掩喜色地说:
他这句听似语气轻松的无心之言,却像写文章时的“神来之笔”,给人留下想象空间。本地人都知道,肉脞面本来就不加蚶,因此没有“加或不加”的问题,难道是总理一时口误?若是真的,哪里可以吃得到?在演讲两天后,总理在社交媒体Instagram晒出“加蚶肉脞面”照片,表示绝无虚言。经总理这一补笔,岛国各处的肉脞面可能从此纷纷“加蚶”。
红蚂蚁还特地写了篇文章,叫做《李显龙总理发了一张肉脞面的照片——原来真的有蚶!》,“包袱”抖响了,舔庤一族庆祝扳回一局,可以“羊没吐气”了。 阅读更多 »
双刃的大选
李莫愁 2020-7-12
“一个都不能少”(inclusive)李显龙说了好几个大选了,当然莫愁不敢怀疑他的动机,但是在实施方面,咱们的4G领袖就变成凡事都要硬硬来:哦,数码化了,不管谁都得数码化;哦,工作语言是英文,不管谁都要去进修!不留“不愿意改变”这个选项给任何人。这对老人家来说,他们的自尊心会受到多大的创伤!甚至怀疑自己的人生到底有何价值,多少罪恶假“转型”之名,文化冲击(culture shock)——原本是指到了一个陌生环境才会感受到的震荡,如今很多老年人身在自己的家乡都能确切感受到,这是多么残忍的一回事。
在建国初期,人民行动党每回大选都很难遇到在野的挑战,虽然当时选区没现在那么多,但纸煤很流行在提名日就报道:又有多少多少选区“不劳而获”;后来报馆的狗腿子越来越多,就改称“不战而胜”,取自《孙子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可见当年行动党风华正茂、稳如泰山。最近看了一张图表,才知道一直到了1984年的全国大选,国会79席中才被在野党闯入了2席(惹耶勒南和詹时中)。不过,早在1981年的安顺补选中,意外地被惹耶勒南赢得选举,做了半任多的国会议员,让行动党坐立难安。那时李光耀就绞尽脑汁要设计出一个“榴梿包吃”的办法——集选区制,1982年提出,1984年的大选就执行了。当年李光耀还十分自豪地说:“自1959年以来的23年里,人民行动党就是政府,而政府就是新加坡。”此后不短时期,集选区制度让在野党恨得牙痒痒的,因为势单力薄,阮囊羞涩,很久都没人敢去动集选区。
所谓“双刃”是比较雅的说法,说白了就应了一句老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来由于建屋局不再管理市镇的日常运作,单选区反而变得比较难挑战,处处掣肘。因为行动党的议员在单选区当选后,只要依附毗邻的行动党集选区市镇会就“搞掂”了,单打独斗的则没那么幸运。在野党倒不如筹足实力,招揽好人才,以集选区来协作管理市镇;并且如工人党的策略,以毗邻的集选区来进行版图扩张,反而较易获得选民的信任。另一方面,行动党为了让集选区屹立不摇,不断地加码,从原本一个部长领军,则变成双部长,有时还拖了个政务部长什么的,结果死伤更严重。他们没有吸取2011年阿裕尼的教训,以为只是个意外,这回见真章了。
行动党的人才库来源极窄,多集中在体制中的精英,一方面和人民脱节,二方面持才自傲;事事都认为他们懂最多,事事都认为他们是为了人民好。就好比那些4G领袖,讲话都是从鼻孔出的。所以时间来到了2020年,这时的行动党就像一名中年倦怠的家长,上不知道80岁的老父母想些什么,下不知道首投族的孩子有什么不满。
很早就有人说,只有行动党分裂成两派,才有可能动摇行动党的根基。果不其然,这回陈清木偕同李显扬在前进党麾下双剑合一,虽败犹荣,动摇了不少(西海岸集选区得票率降26.88%)。多个双部长的集选区都赢得很惨,面子都快要挂不住了,好比王瑞杰的东海岸集选区,仅以53.41%保住席位,将来王瑞杰在集选区巡视,遇见的每30人中就有14人没投票给他的。就是李显龙自己,他的宏茂桥集选区得票率也比上届跌了6.72个百分点。 阅读更多 »
喜欢居功但不喜欢担责2
李莫愁 2020-4-30
行动党高官把“全民防卫”公器私用,用来保护他们政权永续。而二丑们甘愿下作,出来遮挡、丢烟雾,甚至咬人;韩总说:“不管政府是不是‘搞砸了’,还是新加坡这张抗疫的考卷太难,还需要多一点时间慢慢破解,面对外来的批评其实都只是旁观者的意见。”——面对批评、责难,拖得了一时是一时……反正,疫情一过,谁也记不得当初的事了,还有人需要担责吗?
就在昨天(2020年4月29日)邻国《星洲日报》的《星洲网》把韩咏梅在《早报星期刊》的文章给登了出来,还冠以“本报特约”四字,前后才花了三天。而韩咏梅文章里头提到郑丁贤的《Cheng Hu 搞砸了,怎么办?》却不见《联合早报》特约转载,从文章发表至今,前后已经整整六天,这说明什么呢?
第一、新加坡的读者只能相信韩咏梅的一面之词,由她负责消化解读,她说了算。虽然报纸也不时转载邻国华文报章的文章,那都是时评马国政局,或者批评他们政治领袖的文章,一说到新加坡这一沓,马上就消音。
第二、《星洲日报》之所以选登韩总的文章,可能是基于“决定刊登此文,是想反映社会上不同的意见。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平台,让读者能有交流意见,包括接触对立意见的机会。文章所举的反驳、辩诘、责难,让人们有机会指出哪些是他们认为错误的观点,并且提出各种理由,让更多的人借此去思考反省。希望我们都能‘兼相爱,交相利’。让世人知道有人对新国抗疫的内心想法,也让持不同观点的读者有机会提出不同看法加以讨论。这有助于让社会大众审视自己的想法,并对事件曲直做出更好的判断。我们相信,通过表达及他人的诘难,才能慢慢接近真理。”(仿叶鹏飞语)——报格高下立见。
第三、叶鹏飞说得口沫横飞的“言论自由”,自己却不会做,宁愿把宝贵的版位让给那种迂回曲折给行动党高官圆谎的文章。新冠疫情爆发至今,舆论上已经出现不少评论新加坡政府防疫的文章,其中包括CNN、BBC、《金融时报》《南华早报》《亚洲周刊》《华尔街日报》等赫赫有名的国际媒体(其中《南华早报》有篇文章还是新加坡学者刘浩典写的),也少不了港台的一些媒体,当下都悄无声息地遭到封杀,平常倚赖官媒的国人一句都没听到。唯独《南华早报》的一篇报道《新加坡冠病1万4000多起,为何死亡病例那么少?》,马上如获至宝在《红蚂蚁》网页郑重介绍。 阅读更多 »
陈振声应第一时间道歉
李莫愁 2020-2-23
师太认为:陈振声应第一时间向所有人道歉,不为什么,只为人民行动党白衣白裤的“圣人标准”。因为标准立得高,不论于公于私,只要是行为不检点,都应该毫无保留道歉。
美国有部政治讽刺喜剧《副总统》(Veep)已经拍到第七季,得奖无数,之所以受欢迎,主要就是对政客讽刺到骨。故事是说有个叫瑟琳娜•麦尔的女副总统和她的幕僚从事政治活动所发生的所有糗事。编剧故意不挑明她是民主党或者共和党,就是要观众明白,政客无论属哪个党,其实并无差别。这些政客出门见客,少不得大谈伦理道德、真诚效忠、牺牲奉献,实际上他们都把这些活动当成是往上爬、继续掌权、扩张势力的工具,门面和背地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更好笑的是,剧集里白宫西翼的所有谈话都是F来F去,比美国卡车司机还要粗口——从这个角度看陈振声的粗鄙语言,应该也是习惯成自然。
官媒把这次陈振声“录音门”事件定义为“泄露”,实在考倒师太的华文A++。到底“泄露”和“泄密”差几步?为什么政府不动用“泼马”,让事件不再扩散?中华总商会既要“彻查”,又不报警,到底在玩什么东东?而且《联合早报》还和《红蚂蚁》联手,推出许多篇“素人”的文章来解套,定下游戏规则:
1、部长是不会错的……但是,可能表面看起来的“错”,主要是因为部长太优秀了,才会“乞人憎”。蓝云舟说:“不知道泄露部长在闭门对话会上谈话录音的人是何用意,但相当肯定的是,这次外泄不但没有像国外泄露事件那样,削弱了政府的威信,反而起到加分作用,让国人看到国家领导人不一样的一面。一些国人可能还经由这次事件,对领导人有了初次或更深的认识。”
2、官媒和中华总商会的领导人都认为:中华总商会必然是政府的马仔,泄露了部长的“直白”讲话就会削弱政府与总会之间的互信。对于谈话内容泄露,新加坡中华总商会黄山忠也发表文告:“谴责泄露音频者的行为,也认为此举使商会声誉遭损,以及伤害了商会与陈振声部长多年来建立的信任。” 阅读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