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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总统选举与2011年总统选举显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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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里克·库尼亚(Derek da Cunha)      译者:新国志      2023-8-19
https://www.facebook.com/DerekdaCunha/posts/10161848622913797

这将是一次与2011年总统选举相比有显著不同之处的总统选举。在2011年的选举中,三位候选人能够以相当明确的方式在政治立场上区分自己。陈庆炎博士被视为建制派候选人。陈清木医生被视为陈庆炎博士的温和替代候选人。(值得注意的是,十年后,陈清木医生已经转向另一个方向。)陈如斯被广泛认为是建制派候选人的显著替代候选人。

因此,在2011年选举中,主要是出于偶然,出现了三个经典的政治极点:右、中、左。2011年选举中的政治极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之前几个月前举行的大选推动的,工人党在阿裕尼取得了突破。换句话说,2011年大选为2011年总统选举中的政治极化创造了条件。陈如斯被认为是建制派的标志性替代者,这是由于他在2011年大选中在新加坡民主党的旗帜下参选。在2011年大选中,陈如斯获得了四分之一选民的支持,他们是反人民行动党的铁杆支持者,仅此而已。

至于陈钦亮,在2011年选举中,他没有政治倾向,他甚至从未试图这样做。无论如何,右、中、左三极已经被其他三位人士占据。因此,如果陈钦亮不是2011年总统选举的候选人,他的选票会归谁所有?答案并不十分清楚。 阅读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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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 19, 2023 at 4:04 下午

明显且现实的危险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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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春花   2021-10-3

防止外来干预法案(FICA)和内安法以及POFMA一样是条恶法,国会授权之后,就是玩弄在内长手上的一套双截棍,无需证据,只需心证。对付外人,春花认为他未必有这样的能耐,对付自己人则绰绰有余。

最近两个新闻报道突显了《联合早报》不接地气的事实,严重脱离它所要服务的群众,感受不到地面的脉动。一是有关国大决定关闭耶鲁—国大学院;韩咏梅韩总在第一时间认为“少了耶鲁光环的博雅教育”仍可以“发粪涂墙”,以为一切都是水过鸭背,最后顺理成章。哪知道却引起该院学生、家长的强烈反弹,后来国大的校友也加入谴责的行列,在野党也追究到国会去。反而是教育部招架无力,给了很多互相矛盾的理由,最后也顾不得身段落荒而逃。二是“防止外来干预法案”,以为只要他们二丑帮着敲敲边鼓,写些官样文章大家就得接受,可惜的是在野有两党(前进党和工人党)却颇有微词,陈清木说:“必须特别关注的是这法案将赋予部长广泛的执行权力。这种权力可能因为许多的定义含糊不清,导致部长可以单凭一己怀疑而随意采取法律行动,滥用权力。与 POFMA (防止网络假信息和网络操纵法令)相比,FICA似乎赋予政府更大的权限和起诉自由。”——有滥权之嫌,难免导致冤假错。加上科技巨擘谷歌也打脸新加坡政府,说“脸书在全球范围内检测到更多的‘秘密影响行动’,但在新加坡却没有发现由外国引导的行动”,不管你对这家美国科技公司有何看法,不过至少得承认大数据都掌握在他们手里,绝不是无的放矢。

二丑的努力计有严孟达、叶鹏飞和林任君的三篇文章,大喊“安啦!防止外来干预,五十年如一日”,天底下没什么新鲜事。外加一篇社论,还有“邀请”通讯及新闻部长兼内政部第二部长杨莉明出席9月20日在《联合早报》和zaobao.sg举办的对话会,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敌意信息宣传散播迅速且擅长走漏洞,防止外来干预法如果没有赋予内政部长一定权力来及时遏制这类行为,实际上起不到有效作用。”——这里我们说“邀请”,还不如说是党报“做球”给执政党的部长,好为这条法令顺利通过护航。作为座谈会主人的早报评论员吴汉均说了这段话:“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当你能够听取不同意见时,会让自己的眼界更开阔,如果你只相信一种意见、自己喜欢的意见时,往往你的思想、你的想法就会偏向一边,极端化。/所以我觉得,可能我们每一个人,最好是多看自己不喜欢的意见。然后确保自己随时保持一种开放的心态。也就是多看报纸,多看不同媒体的新闻。”——可是让人不明白的是,三位受邀嘉宾,一个是执政党的部长,两个分别是:1、新加坡政策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孙婉婷博士;2、拉惹勒南国际研究院卓越国家安全研究中心的高级研究员洪正君先生——咦!这两家研究所不就是政府的智囊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说不定这个“防止外来干预法案”就是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难道会说什么坏话不成?如果真如所谓的开诚布公、兼听则明,为什么不邀请那些已经在网上发言的在野党领袖、网红,甚至Nathaniel Gleicher先生——脸书安全政策主管呢? 阅读更多 »

前进党对《防止外来干预 (对应措施) 法案》的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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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木医生(新加坡前进党主席)  2021-9-28
https://psp.org.sg/foreign-interference-countermeasures-act/

大家好!

我是新加坡前进党主席陈清木医生。我想藉此与您分享我们对一项新法案的高度关切。该法案即将提交国会二读及表决而后立法实施。那就是《防止外来干预(对应措施)法案》或英语简称FICA。

从名称来看,这提案符合一个基本的国际原则,即任何国家的内部事务应不受它国势力的干预。我们完全支持此原则,并认为它是促进国际和平与推动国与国之间良性合作的基础。新加坡作为一个小国,不希望也承受不了外来势力对我国内政的干预。因此,积极采取防范措施保护国家的权益是谨慎的做法。

然而,实际情况是,这即将成为法律的法案其内容的影响,远比法案名称的表面含义更深远。首先,这249页的法案内的条规涵盖了许多领域,从如何定义“具政治影响力的人”及机构到收取监管政治捐款及披露要求,以及对网站的运营要求和规范各利益相关者的指令。

必须特别关注的是这法案将赋予部长广泛的执行权力。这种权力可能因为许多的定义含糊不清,导致部长可以单凭一己怀疑而随意采取法律行动,滥用权力。与 POFMA (《防止网络假信息和网络操纵法令》)相比,FICA似乎赋予政府更大的权限和起诉自由。

政府在国家目前面对疫情还在快速扩散的时候,理应还有很多更迫切的问题需要处理。然而政府迫不及待的想通过此法案的做法,令人深感不安。 FICA 法案将于10月4日进行二读。二读和三读通常同时进行。也就是说,从法案9月13日出台到10月4日的二读和三读,整个过程就仅仅只需短短的3个星期!我们要问的是,内涵如此多及影响如此深远的法案,为何急着要在3周内草草在国会通过并成为法律? 阅读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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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 28, 2021 at 4:07 下午

同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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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素    2021-7-4

新加坡官方常以“不看肤色,种族中立,唯才是用,机会平等”自诩,其实不过是块遮羞布,所有机会和好处都留给听话、耐操的国族和准国族。……李显龙也知道“同化”是句脏话,然而他们所做的事正是:在新加坡,种族或文化都被强迫向大多数人(国族)趋同,我们的社会不折不扣是个种族大焚炉,最后可能连灰烬也找不着。

【后种族社会和种族歧视的永久性】

Edwin Tong文化、社区及青年部长兼律政部第二部长唐振辉指出:“我国沿用了数十年的种族相关政策发挥了良好作用,而政策最终的实际成效,是将不同族群的人融合在一起”,因此他称之为“后种族社会”。这说明两个问题:1、人民行动党政府处心积虑的同化政策已经取得成效;2、新“批判性种族理论”(Critical Race Theory)的横空出世让他们紧张了一回。6月30日老吴(老番癫吴俊刚,下同)的专栏《如实处理涉及种族课题的个案》,共2600多字,就提了四回:1、套用理论;2、理论很多;3、乱搬理论;4、利用理论来推波助澜。

素素认为CRT最天才的洞见乃是这个Permanence of Racism(种族歧视的永久性):这个世界上没有non-racist(非种族歧视者),只有racist(种族歧视者)和anti-racist(反种族歧视者)。有人认为自己不是种族歧视者,或者没觉得有什么系统性歧视,那是因为歧视太过结构化以致于人们习惯了或者没觉察出来。就像鱼在水中,无时不刻不在吞吐着水,但不一定觉察到水的存在。——就如冠病一样,没人能够免疫,唯有“克己”才能“复礼”。这里说个笑话,唐振辉和行动党就是那只拒绝觉察水的鱼。

黄循财说:“(建国一代领袖)采取了坚定的行动,包括援引内安法打击各种沙文主义者,包括华人沙文主义者。他们使英语——一种所有人都通用的中性语言,成为我们的工作语言、政府工作语言和我们学校的主要教学媒介。”——所谓“中性语言”足见他们的私心,倒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

【华人优势和同化政策】

一些有心人想借对“华人优势”的反驳来证明行动党政府不是华人种族主义,那是见树不见林,是个极大的误解。因为行动党根本不是华人种族主义,行动党是带有一点华族色彩的国族种族主义。那是拉惹勒南在独立初期就提出的理想,但被李光耀所否定,所以才会出现“誓愿不分种族、言语、宗教”的信约。然而行动党一直朝这个目标努力不懈,推行类似殖民主义者的“同化政策”,今天已然小有成就。 阅读更多 »

陈清木:共同建立信任 医学界不同观点应获公平听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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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公民/北雁     2021-7-1
https://zh.theonlinecitizen.com/2021/07/01/陈清木:共同建立信任 医学界不同观点应获公平听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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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美国13岁男童在接种第二剂疫苗后心脏衰竭逝世,这致使本地一些医生发表公开信,吁请我国卫生部暂停为男学生施打冠病疫苗,直到美国方面找到男童死因的更有力证据。

不过,我国冠病疫苗专家重申,感染冠病和破坏性疾病的风险,仍大于接种疫苗的风险。这是因为面对传播力更强的德尔塔(Delta,原称B16172)的变种毒株,孩童反而更应被保护,让他们免受严重冠病及其并发症的影响。

新加坡前进党主席陈清木医生,也针对此事表达个人看法。他认为过往“自上而下”的方法对于解决问题不一定有帮助,他敦促卫生部应透过一个网络公共论坛或平台,让本地医学界专业人士都能集思广益,积极表达他们的疑虑和观点。

他理解该部的声明是为了反驳五位医生的质疑,不过声明中也似乎表现得过于轻视五位医生的不同意见、让民众别相信他们的说法。

一般民众仰赖当局提供可靠的科学资讯,卫生部固然有责任驳斥或排除不实的“迷信”或论点。但当局的态度也同样重要,不需要表现得轻忽或傲慢,有公信力的消息来源一样能胜过反对的观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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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 2, 2021 at 3:43 下午

未得到人民委托 陈清木冀废除官委议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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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公民    2020-11-25
https://zh.theonlinecitizen.com/2020/11/未得到人民委托 陈清木吁废除官委议员制/

前进党秘书长陈清木医生认为,官委议员未得到人民的委托,也没有在竞选、深耕选区的经验,都意味着他们无法真正理解选民的需求,官委议员制度理应废除。

1990年开始,新加披设立官委议员议席。当时陈清木即公开在国会提出反对。

“若你到国会殿堂发言,你是在代表人口中一部分投票送你进国会的选民。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你没有担当,谁能够相信你?你没有得到(人民)委托。”

陈清木从1980年至2006年,担任亚逸拉惹区议员。他是在个人的网络博客(Podcast)清谈节目上,阐述他对官委议员制度的观点。

他忆述,执政政府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意推出官委议员制,是因为当时国会缺乏反对党代表。即便工人党惹耶勒南在1981年补选当选进入国会,人数仍太少。

陈清木坦言,为避免国会只充斥一家之言,即来自执政政府的,提出官委议员的初衷是好的,让国会以外的人加入,为其他群体发声。

然而国会中反对党议席未有增长,结果政府却进一步增加官委议员人数,从原本三席,增至六席,再到九席。再者,政府也希望来自社会中不同领域的人进入国会。

议员应能触及多方面议题

但陈清木直言,他曾警告官委议员不应仅代表特定领域,否则他们来到国会,恐怕只会为谈自己反复提到的话题(hobby horse subject)。

陈清木认为,议员理应能触及多方面的议题。

即便政府过去鼓励国民承担风险,敢敢出国投资拓展,建设国家“第二翼”,但陈清木揶揄,政府却允许不需承担风险的官委议员进入国会。阅读全文»

Written by xinguozhi

11月 25, 2020 at 9:40 下午

发表在 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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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新国会开幕:“4G”时代将至,“一党优势”还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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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毓堃(中国翻译协会会员,国际政治观察者)    2020-8-24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8822934

相比于动辄把“精英治国”挂在嘴边、对反对力量充满戒心的李光耀,现在的执政党领导人至少持有更加宽容、温和的态度与行为。李显龙不仅意识到要面对反对党更加尖锐的声音,更呼吁反对党在国会提出可行的替代政策,共同参与国家建设。

8月24日,新一届新加坡国会正式开幕。在7月10日的新加坡大选中,执政超过60年的人民行动党赢得93个竞选议席中的83席,继续执政。对新加坡社会而言,这是近20年来看点最多的一届政府和国会:本届大选被普遍视为以副总理王瑞杰为首的第四代(4G)领导团队接受选民委托、准备执掌国家的标志,而已经年满68岁的现任总理李显龙也已多次表示新加坡不应出现70岁的总理,自己会在大选后不久交棒。

由于新冠肺炎疫情之下,新加坡仍面临严峻的社会经济挑战,人民行动党新内阁并未进行“大换血”,而是在4G领导团队新鲜血液加入的情况下,保留了第三代领导团队的资深成员。而李显龙也效仿李光耀、吴作栋两位前任总理,在“世代交替”的大选之后继续出任总理,对4G领导团队“扶上马、送一程”。

两党制已不遥远?

对于领导新加坡已经超过60年的人民行动党来说,领导团队的更新换代早已形成成熟的组织和运行机制并成功实践:担任总理31年的第一代领导人李光耀于1990年正式卸任,此时继任者吴作栋早已在内阁各部门历练了11年;吴作栋就任第二任总理的同一天,李显龙也就任副总理,在辅佐前者14年后于2004年正式成为第三代领导人至今;2011年“分水岭”大选之后,执政党便已经开始寻找和培养第四代领导团队,同年正式入阁的王瑞杰先后于2018年11月和2019年4月担任人民行动党第一助理秘书长和新加坡副总理,在党内和政府中相继成为李显龙的副手,其接班人地位已不言而喻。

此外,李光耀和吴作栋在卸任总理之后均留任议员并转任国务资政(Senior Minister),继续为新一代领导团队提供指导和咨询。本届大选前夕吴作栋放弃再次竞选议员、完全退出政坛,似乎也进一步预示着4G时代即将正式来临,而退居二线、咨询扶持的责任即将属于李显龙和他的第三代领导团队。

从李光耀(上右)到吴作栋(上左),再从李显龙(下中)到王瑞杰(下左),人民行动党形成了领导人世代交替的平稳运行机制。

虽然执政党领导团队的世代交替、平稳过渡不成问题,但真正的挑战来自党外:后李光耀时期的社会深刻变化、疫情之下经济社会的严峻挑战,4G时代的新加坡会延续一党优势制,还是见证政治多元格局的最终形成?

近年来随着新加坡政治形势的发展变化,这一问题越发被频繁提及讨论。自2011年“分水岭”大选以来,以工人党为代表的反对党发展壮大,近两届大选在所有选区挑战人民行动党,不仅标志着着执政党连续11届大选在部分选区因无人竞争而自动当选的现象彻底终止,更在国会席次中屡创新高,开始冲击国会一党独大的格局。 阅读更多 »

新加坡国会大选结果的不变与变:行动党依旧强势,崛起的在野党未必带来改革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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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嘉颖(新加坡国立大学政治系副教授、哈佛燕京学社访问学者)   2020-7-20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7994

新加坡2020年大选,尽管在野党支持率提升,但并没有产生改变基本政治或权力结构的压力。人民行动党保持了绝对性主导权,可占着在国会里的优势,推动限制在野党和异议的政策和立法。

新加坡2020年国会大选在7月10日落幕。有观察认为,这次大选是新加坡政治的一大分水岭。工人党拿下10个直选在野席次、新加坡前进党获得两席非选区,算是新加坡独立以来,在野党席次最多的一届国会。

行动党虽然得票率从2015年的69.9%降到61.2%,但在国会93直选议席中,依然拿下83席的绝大多数。得票率与席位之间的落差,是因为新加坡特有的集选区制和选区划分的缘故。要是选举制度更接近国际惯例,在野席位会更多。

以上的竞选成绩,尽管可以让国会有多些代表性和不同的声因,不过人民行动党仍然能够轻易通过普通立法,若要修宪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这次大选代表的不是一个新的开始,而是新加坡长期政治发展的延续。

一方面,这次在野党的选举成绩,不是偶然的现象,而是长期在地耕耘,以及行动党票源被分散的结果。国外,甚至一些新加坡国内的朋友,或许没有注意到新加坡在野党在资源和人力薄弱的情况下,如何在地方上尽量推动选民服务。

另外,选举结果并没有对人民行动党造成必须一夜之间改变的压力。行动党没有理由放弃一党独大的延续,以及自己享有的优势。行动党原有的政策方向和施政原则,除了对外包装以外,很可能基本维持现状。下一届国会见到的或许不是政治开放和改革,而是对社会更多的管制。

成熟中的在野势力

人民行动党这次大选,得票率从2015年的高峰下滑,不但没有攻下工人党所代表的后港单选区和阿裕尼集选区,还无法拿下新划分出来的盛港集选区,使包括总理公署部长在内的三位资深党领导丢了官位。

在新加坡的国会内阁制下,政务官员必须要先当选为国会议员,才能被总理委任而进入内阁。对许多人而言,这是精神上的一大冲击,选举结果似乎意味着未来新加坡政治走向将有大改变。这种观点其实轻视了上一届大选的独特性,和新加坡在野政党的不同角色。把2020国会大选放在新加坡长期政治发展的脉络下观察,或许持续性会胜于变化。

首先要认识到的一点,就是上一届大选的特殊性。2015年正好碰上新加坡独立50周年,也是新加坡独立后第一任总理、人民行动党精神领袖、和总理李显龙之父——李光耀逝世的同一年。人民行动党政府当年推出了一系列纪念和哀悼活动,引起新加坡人对以往所谓“黄金时代”和“光荣史”的政治想象和幻想,把行动党、李光耀和新加坡划上等号,对行动党的好感高涨。

加上选举期间,工人党造势活动上看热闹的人潮,还有有关工人党有意愿推动同婚合法化的假讯息,引发新加坡选民向来对政治和社会改变的焦虑和紧张情绪,导致人民行动党始终获得大胜。 阅读更多 »